口口模样 ——被解释的陈量

2017.08.30
刘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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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模样

——被解释的陈量

刘彭/文

       被诗所紧紧攫住的艺术渴望,通过书写从理性中解放出来。

       当下的思考让陈量努力使自己从重复和“洋气”地形式中解放出来,它不但通过使书写中经常运用的传统外形变形的规律推向自我,而且通过使另一个形式的领域和形式间的关系,在书写自身的色彩构造物中或者词语构造物中从传统中产生而改变传统。

       陈量是利用诗的语言的解放和变更来表现书写。这里指的是理性的语言。理性的语言被剥除了表达单一形态的权利,它遭到产生自习惯的不可避免的枯燥书写形式的侵入,为社会和陈腐的意义所累。所以不但妨碍书写还能不断地降低书写的品味,使书写说出它不想说的话。塞尚、高更、梵高他们比以往更注重画家的语言,更注重他们的“词语”成分——但为的是去发现一种新的形象化的语言,这种语言是从概念的外部一致中,从甚至仍呈现在民间版画中直接的理性的易读中解放出来的,作为一首诗或者一幅字的作品讲着话,但它不再用略及理性的词语讲话。陈量就是土生土长的西北青年,骨子里流着陕北文化的血液,他的“口口相传”,他的“宝鸡民谣”,用这些讲出话来,不再是哑的了。他通过种种被禁止或者被看做“土气”的方式来打动我们。

        不管他的作品是清晰的抑或是朦胧的,诗性意义是存在在那儿的,无论它面临怎样的概念的含义。正如陈量最近在读布考斯基的《干净老头》,我倒觉得这样的“酒鬼诗人”属于超现实主义的,在超现实主义诗人中有真正的诗人,是因为我觉得他们曾经能唤醒诗并且毁灭来恐吓一些青年人,他们中一些已亡故但最有才华又最有危害性的人在一个时期内仍可能是法国诗人兰波所说的“精神的战斗”,他重视的不是超现实主义装腔作势故作夸张的语言和诡辩,而是作为一种精神现象的超现实主义——它具有强度的力量。

        德国美学家卡西尔说:“像所有其他的符号形式一样,艺术并不是对一个现成的即予的实在的单纯复写。它是导向对事物和人类生活得出客观的途径之一。它不是对实在的模仿,而是对实在的发现。”从这一点说,陈量是现实的,在自己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世界,站在自己的世界上,用“土青年”的“宝鸡话”表达出来,在现实行走中,用确实的自由来完成书写。

 


刘彭于天竺

201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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