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文章节选

2017.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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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写枯白山水也精点水韵美人,善博彩更密通书象——常有石头叶落玄女娇媚蝶舞,墨美涟露身披乱石星素。飞鸟走兽墨崩云裂枯滕绕缠,水车蒌筐字拆象迁话尽桑麻。缚和彩艳东剥西蚀张望古今淡浓,巨献天地幻梦开张华沦神侈延宕无理……先生的书作、画作、诗作大多“无理”可讲,不讲的是常理、俗理、毫无道理而硬标榜为理的理。先生之道之理均发乎自然发乎神觉心性,与宇宙万物共大同,是天道非人理。谁会觉得山峦大地河流森林冰川、甚或雷雪风雾没道理呢?或都应按照人的所谓行为规范、教学体系、日常伦理去生长或出现!

——蠢風

 如果说,有人初见石虎书法有了惶恐乃至震惊的感觉,也是毫不奇怪的,因为这本来就是石虎期待给你的。他给的不是温情的问候,而是一记棒喝;不是甜腻腻的一杯糖水,而是滚烫的岩浆!温吞水般地书写唐诗宋词,带来的只有美感的麻木和凋敝。如同狮子吼般的一悚,令人警醒造笔之初,天人之际,我是如何面目,汉字是如何面目。如果你无法放下对皮相的执着,你便无法理解石虎拈花微笑的机锋和深沉。这一切,正是石虎如禅师般的点破,一如李白所言:“援彼造化力,恃我为神通”。字之实相,人之实境,构成了汉字无止境的生生不息之美。

——高飛

 石虎先生的横空出世,不是偶然。他走过的绿林,比我等淌过的河还多。所以他绝不穿戏服,去妆扮我心目中的豪杰、高士,也绝不换行头,去演义市井里捉襟的王羲之。他就是他,横刀立马,柔肠江湖。嘲讽五色里躲藏的酸腐,撕千年金科下酒。索隐古今,谈笑里把自然批注。放笔墨回母语,还丹青于物华。

——季楓

  石虎先生的书法,古今无二。作品的原创性达到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在看了石虎先生的书法作品时必定想到诡异、怪诞、现代。我看他的作品时,反而觉得十分亲切,十分合理,十分温馨。亲切在于读了太多高妙的古今书法理论终于找到可以对号入座的作品,合理是古今多少书法家一直苦苦追求的至高境界有了鲜活的呈现,温馨是豁然开朗的脱俗美妙享受。

——魏翰幫

  石虎不是用观念作画,他深深懂得“形象大于思维,直觉大于理性,人性大于学养”。他作画主要凭直觉,凭灵性,凭借生命的冲动和生命意识。这并不是说石虎作画前不思考,不用思想。反之,他对历史、社会、人生、艺术,都有很深、很广阔的思索。《蛮梦》一文就充分说明这一点。可是,对石虎来说,他把实践放在第一位。一切观念,一切思考,在面对画纸、画布时,都被暂时忘却,他尊重的是自己的感觉功能,他似乎胸有成竹,又全然胸无成竹,全凭自己的感觉、感性和内心的需要作画。

——邵大箴

  他的水墨人体,看似混沌却无疑惑甚至相当的性感——美人生花,是花附了人形,人有花的魂;美人临水回望,承得起无尽的生育繁衍,原始的肥美鲜活看得人心生喜悦,心中跃跃。美人依山形舒展胴体,田畴屋舍都在怀中,草木苍润,天地是这样空灵寂静。这些坐生于天地之间的善灵,有纯粹而初始的人的童真。看那美人并不惊为天人,却认定女人之美便是这样:是由日精月华地藏供养出来的,在俗世与审美世界哺育繁衍、安慰众生。

——汪洋

  对于这位真性情的艺术家而言,西南丛林的奇幻和浓密、北方黄土高原的荒凉和起伏,石虎先生亲力亲为,读的是民间艺术的万卷活态诗书,行的是诗经典籍的万里自然之路;他由非洲焦灼的沙漠显现出人性的相貌,透过东南亚佛国净土遁见灵魂的虚妄,借助西方的圣地留守着身体的镜像,他几度出入地域藩篱,却一再往返于身心的修持。这一切都可以告诉我们,在一个人的生命中被注定了怎样一种缘起,被赋予了多少日月的朝露暮光。

——郭慶豐

  這些女體太感性,打上石虎的印記,用水墨騷到癢處,極具個人隱秘色彩的胎痕,兒時的名號也莫過于此。

  一個個活靈活現、活色生香的背影如果沒有水墨將會呼之欲出,因為有了水墨愈益輕靈神秘,剛出浴似的嬌嫩無力。

  那是畫家本人才可以扶起的盛開的花朵,換到旁人手中將會散落一地,水做的骨肉意到筆隨無不恰到好處。

  墨色分出輕重緩急,是誰的手指觸摸到凝脂似肌膚,多一點會引起美人的嗔怒、少一點又讓她失落急躁。

  這哪是水墨的寫意圖形而是畫者心靈的悟對,對於曾經的愛情的懷念,用那極具誘惑的身影感恩時光的賜予。

  追憶往往從撩人心懷的一幕開始,恰恰是洗浴盤髮踞坐轉身的生活化的瞬間,披露了內心最溫柔的部分,隔著水墨更加的迷幻而已。

  每一筆都是柔情蜜意每一畫也是喁喁私語,只有畫家知道的美妙的時辰也只有用畫家的筆觸來表達。

  水墨情致的妙和無垠,讓隱私與眩迷的情感日記成為一部愛情的經典,就在水墨交融的不經意之間。

  讓流動的水和文人的筆墨回到母語,回到情感最神幽的角隅,成為心靈的告白。

——55階梯

  王安石《读史》有诗句:“丹青难写是精神”,精神是什么?精神就是内在心性的表露。作为革新中国画的一员,先生被许多人误解为“前卫”或者“边缘”。无论是前卫还是边缘,面对艺术的本质时都无关紧要。先生对于艺术的革新,并不仅仅局限于他名重当代的人物画上,更确切地说,是他的整个艺术思想的革新。革新,并不是丢弃传统,更不是媚洋!恰恰相反,石虎先生所提倡的“革新”思想是与“五四”衍生的白话文对峙,与学院派“用素描造型来改革中国画”抗衡,与西方现代主义决裂,与观念主义断绝,去找寻更为纯粹、更能代表民族文化本源的艺术,找回我们丢弃已久的根。

——王庚

  石虎先生以其“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通过敏锐的洞见,逍遥于红尘之外,以卓尔不群的诗歌、书法与绘画,蘸着他对艺术充满痛楚、深藏喜悦的挚爱,告诉人们艺术的真相,而根本没有在乎这个世界到底在不在乎这个真相。他直追秦汉文明,将骨髓里的正直、心肠内的慈悲、红颜中的劫难、天性内的洒脱,以及渴望已久的生命状态,幻化成心敲汉字以言宙事的诗歌、天然节奏直抒胸臆的书法、自由笔墨造像众生的水墨画和本能色彩拜偈上苍的重彩绘画,让心灵表白,与神灵对话,共天地谐和,承继着中华文明中艺术传统的精妙,在流行于模仿、嫁接、复制的围城中突围,寻找出了古老东方文明在当今世界的合理存在。由于艺术环保的严重缺失,文化垃圾疯狂污染,艺术生态发生了畸变,当今中国文化形象长期以来在世界上沦为挥拳、舞狮、杂耍、摆阔。而石虎这样本真的艺术才堪称中国的形象代言。

 于是乎,当艺术家们都盲目地顶礼膜拜之时,也许只有石虎先生最清醒、最坚定、最自信地站立着。这只承继着秦汉文化血统、不断探索前行的石虎,俨然一尊雄伟挺拔的汉雕,屹立于世界东方。这时,我们将愈发感到他的高大。

——阿標

  石虎不竭的创造艺术生命活力来自于亘古的东方文化、传奇的经历、活跃的思维、独立的思想、自由的品格、放达的性情、一以贯之的保守其创造的生命能源。石虎对汉字的艺术探索和他的绘画一样曾经令众多的年青人向往、模仿、汲取灵感。他不断的选择、不断地否定,始终以一种前卫的势头创造着自己的艺术天地,他善于思想,更善于开发挖掘汉字造型艺术的潜在魔力,将汉字书写和线性的内蕴演绎的淋漓尽致。

——許宏泉

⊙石虎先生的水墨画,古质,真率,纯粹,自由,较之彩墨画,离心灵更近一步,表现手法单纯而丰富,其块面体积有如雕塑的空间感,而节奏旋律有如音乐、书法。

⊙石虎先生的水墨画,题材丰富,山岗,田园,村落,人物,野草,杂卉,举凡天地间种种,经先生妙笔,遂成亦真亦幻的感人画幅。

⊙石虎先生的水墨画,不刻意构成所谓视觉冲击力,一笔生成二笔,不断生发而成一画,一笔二笔三笔直至末笔,有时间链的关系,每一笔既具独立存在的价值),又是全幅不可或缺的一链。每笔之间的时间顺序,使得整幅作品可以视为一幅多字数的书法。而高质量的点、线,生发成面,枯湿,浓淡,方圆,急缓,曲折,向背,长短,或迷离,或醒透,或单纯归一,或不厌其烦,等等形式美的构成条件,都在书写般的笔势下,辩证统一,自然生成。而这一切,是以浓浓的情感表达为依托。

⊙石虎先生的水墨画,有着信天游般的朴素、单纯、真诚。信天游是黄土高坡的人民,面对天地自然的心声。唯有真诚朴素才具心声,歌为心声,真诚朴素的画,何尝不是心底自然流淌而出。

——呂三

  艺术与生命和文化史的关联仿佛促成一个精确的点,上天降大任于斯人,让其励精图治历尽劫难,锤炼成才情能力非凡之异象,有一种使命和担当负载文化之大任,建造艺术之宏构巨制,从而历史记住了这个人,石虎先生的艺术之旅也许如此。

 在西学已经无孔不入地浸蚀和深刻影响国人精神和灵魂的当下,我们应有自觉反省和重拾自己文化自信的勇气和胆识,更应有中国人的人格和风骨,建立自己的文化堡垒和精神高地。无疑石虎先生的艺术思想给我们诸多启示。

——公冶繁省

  回到初始的宿地,是我对石虎先生最为深刻的印象,石虎先生的这些山水,看似溷沌,其实悠然,恰印证了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无之为用”的源本,就像飘零流浪的孩子,终于依偎在了母亲的怀抱般,荡漾着稚子真情,生死一如。

  所谓大道乾坤,天地盎然,石虎先生创造了回归民族情怀的初始本真,也滋育了文以载道的神性觉慧。看来我还是该感谢这个时代,感谢石虎先生,您几乎给予了我们这个时代。

——姜華

  作为艺术家,石虎先生很好的解决了自己文化根性归属的问题。这在中国文化不自信,殖民文化泛滥的时期特别难能可贵。因此,他总能把握个人的艺术创作与中国文化之根的关系,从他对书法的涉入和不断进行的具有音乐性的书写探索,以及他在绘画结构中所呈现的书法关系都真实的反应出其艺术的表面形态和他对自己艺术与文化之源的认定。

对于艺术,石虎先生总能站在中国根文化的高度展开工作,正是这种高度使他成为中国艺术界灵龟式的人物,成为预言者和自我的主宰者。

——濮列平

  石虎的线条是迷人的,你同样可以用金石味、流畅、凝练这些具有术语性的语言去解读,但我仍然只想说“迁想妙得”,这些线条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略带倔傲地在丘壑烟云中穿梭(我本来想要说“行走”,但它确实有一种速度,一个出人意表拐点,一次戛然而止的刹车……)

——許宏泉

  石虎先生所建构的汉字艺术世界同时又是“共时”的。在汉字学中,如果所有的字都处于“历时”的状态,那它必然是无秩序的、混乱的。石虎先生的汉字艺术总体而言是建构在六朝石刻文字系统之上。六朝汉字承袭汉隶,得大汉魂灵又恣肆百变,在汉字发展史上,属于隶变时期中最重要的阶段。显然,石虎先生的汉字艺术已超出六朝书写的诸多层面,注入了历史部件、现代意识、时代感知、个人魂灵等,建立起自我强大而独特的汉字艺术系统。

  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永远要与平庸、腐化的生活作战,无论来自外界还是来自内心。这种意志随着时间的感知愈来愈扩大,从自身把自我敞开来,成为一种像世界一样的东西,这个世界的价值存在关涉和影响着其他存在者。石虎先生就构建了这样的世界,他的世界里充满了汉字的真性善性德性,充满了汉字本源的原始神性,充满了中国文化的根性,充满了这个民族的良知,充满了这个时代的普世价值。

——陳亮

  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石虎所有的作品里,他对于文字的解构手段是非常独到的,且大胆,甚至于“妄为”,这是由他的艺术气质所决定的,出自于他笔下的字形结构会出奇的诡谲多变,千态万状,在“口婴”、“菊问”、“穹思”等作品里,通常都会出现字形叠加的形态,有线条浓淡和虚实的叠加,有字形参差的叠加,也有为追求构图大块的疏密对比施以的结构多重叠加,也有字与字之间结构的互相嵌入、穿插、挪让等,但又不是一种简单的形式累加,而是合理的布白中将整个字形的离奇变化,与整个章法的空间形态相呼应,构成了多度空间的书法意味,大格局下,又不忘叠加后的线条或虚实之间有精微之处,这样就有了细节的笔墨变化和意蕴的滋生,在大尺度的错落中,隐藏着是奇态无比,又耐人寻味的生涩与古奥 ,仿佛散发着浓烈的悠远意境,石虎用它他最朴素,又最能凸显视觉张力的方法告诉我们,书法是可以这样写的,艺术情感是可以通过这种无比想象的的方式来释放。看似烂漫真率,却是惨淡经营,而无丝毫造作之嫌;看似放浪不拘,却是孤标独步,而无任何涂鸦之意

——張銘

  石虎是属于本能性的画家。他的生活以及行事作风,都无不带有他的绘画风格:率真、天然、独来独往,天马行空,时时激荡着湃澎的激情和涌现出旺盛的生命力。

 他听凭的是他的生命深处的呼声。

 他赤热的情怀和昂扬的艺术梦想赋予他画面那种原始、厚重、苍润和斑驳的消费时代绝少有的生命波涛。

  他的线描和草图极为精彩,那种姿肆、放松,那种生命光彩和本能力量释放的充分让人心跳,让人兴奋,让人手不释卷。

——馬欽忠

  从小就觉得石虎是个了不起的大画家,由于他的画风迥异于平日常见的东西方传统经典作品,所以朦胧觉着他定是一位超越前人的大画家。

  说石虎是个天才型的画家,应该是恰如其分的,因为他是从一片荒漠与废墟中摇摆而坚强的挺立起来的,一路寂寞的前行,被孤独彻头彻尾的包裹着,即使惊天震地的吼一嗓子都未必能换来一丝回响。而那段荒芜寂寞的岁月也成就了石虎,因为在一片死寂和暗夜中反而无限放大了他的光亮与声响,因为周围的平夷甚至陷塌反而使他成了最新的高度……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整个国家和民族航向的一个巨大转折也无法一下子把人们从时代与岁月的贯性中一下子拉出来,而石虎却几乎成了第一个咬破暗夜之壳的人,用他的性灵与艺术以及曾经的固执一下子与贯性错开了航向,慢慢开创了一个属于他石虎的艺术王国。

——倪悅

  石虎之所以能在当今画坛上独树一帜,并显得卓尔不群,便是得益于他的这几个“蛮”字。

  老子有言:道,可道,非常道,艺术上的“蛮”,合乎“非常道”之“道”。从这个角度上来看艺术,小“蛮”可有小成,大“蛮”则有大成。倘若始终都不敢沾上一个“蛮”字,恐怕就只能是一无所获。

  在中华大地上,倘能崛起一大批石虎这样敢于的大“蛮”才,复兴我中华艺术之“蛮梦”,又何愁不能圆?!

——1997年陳孝信

  石虎是一位非常全面的艺术家。他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深谙和消化转换能力是异乎常人的。这一点从他的作品中可窥见一斑。由于土壤的影响,对于民间文学艺术的吸收使他的作品更具有某种野生的自由性原生状态特质,最重要的是:他能把这种原生的状态与个体化的生命体验感受加以相结合,往往使他的作品拥有一种含蓄的张力,这股子张力是由外向内的聚拢而蔓延式的迸发。无论是他的水墨线韵还是诗性重彩或是书道律动,这种张力是潜藏于画面深层的生命暗合,又是与石虎的生命体验相一致的,因此,这种精神性的原生状态也象征着某种生命图腾。这也是石虎的内心精神信仰。而且,这种信仰被他建立起一种画面内在的秩序,它通过一种无意识化的生命直觉悄无声息地渗透入画面中,这对于许多艺术家来说是一个难以入足的精神绝地。而石虎在这个语境中实现了本体性绘画的当代性精神转换,有效地传达出他对生命状态的体验。

——崔雪濤

  石虎诗、书、画齐擅,但是从对当代艺术的影响和事实而言,石虎的角色更多的被定位为一名画家,一个现代水墨画家。在画家这个点上,诗与书就成为一种潜在的营养和背景。而考察石虎的画,就成为近距离阐释石虎艺术的门径。

好的艺术总是给后来者提供无数的视角和思考,好的画家也总是一人千面,值得不同的读者从不同的角度进入。石虎是个多变、多元、多维度的画家,他不断在突围,不断在改变,不断在自己风格趋于完善时否定和升华,这使他的作品充满了跌宕和不确定感。这显然给近距离解读带来很多困扰和麻烦,但这也正是他艺术的魅力所在。

——馮國偉

  《石虎诗抄》对母语问题的强调,并非只是指单个字词中的母语经验,而是母语的构词法、构字法中所蕴涵着的智慧与经验形式。母语也不是一个静止的概念,语言总要不断地持续地容纳人类社会生活的经验,直至当代的进行时的经验与事物。因此,强调母语经验不应该成为一种文化怀旧主义,和拒持现代语言经验的方式,而是对母语中生成新异意义能力与词法功能的强调,是借助母语经验对现代化汉语规范的一次越轨性的实践,是对已有的意义逻辑的突围,以释放新异意義。

——耿占春

  石虎先生,以画师之尊,倡议汉诗『字思维』之说,初闻并置美学,即感震惊,又似猛省。及读先生之文,神思飞越,潇洒飘逸。恍兮惚兮,似幻似真,壶奥迷蒙,笔意淋漓,其浩然之气中有镜花水月,玲珑凑泊之妙,文外之旨,韵外之致,如奇峰横空出世,如天马之行空凌虚,其形而上者,于不可言处见精神;其形而下者,于不可说处见功力。

 先生厌言西哲,然先生之画,熔中外于一炉,化前卫与传统于尺幅之间。笔走龙蛇,意蕴玄机,神不为形拘,形不为物役。笔墨线条色块猝然遇合,偶然之处有必然,神与物游,在有心与无意之间,虽先生重操笔墨,似亦不能复得也。

 先生有大气魄,大手笔,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发于其画,仰之者遍及海内外,然于其文,似禅非禅,似道非道,其大彻大悟,大勇大识,则惊者与疑者甚夥。盖与五四以来诗论家比之,其才以神韵夺人,而不以理气取胜,虽亚里士多德之逻辑亦难以羁勒,故不当以学院文章读之。不与西方语文相较,不与先生之诗作互文阐释,不能与先生神会也。

——孫紹振

  石虎是一位兼有功力和修养的艺术家,他在中国画领域取得的突出成就,在于他善于把功力与修养两者巧妙结合,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和智慧。绘画创作的功力,一般是指纯熟的造型技巧以及与此有关的技艺手段,功力需不断磨练方可获得。假如说功力是硬工夫,那么作为艺术家的素质与修养则是软实力,修养更需长期积累,两者均与人的天赋与勤奋有关。

——邵大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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