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面与他个人生活、经历有关,他只是想这样的记录下来,但是真正完成了,却发现了和他本意是有出入的。
他近期的作品采用坦培拉的薄画法,一遍又一遍地刷着画布,融合了前期如修拉那种细到极致的点彩。他的点不是单纯的表现手法,而是要用它来承载他所表达的希望。这样自然的点,会更有放射性的张力。
春节回家时,他去祖林祭拜先祖,一种莫名的伤害让自己开始审视之前走过的路和所做过的事。春节之后又要踏上离家之路,突然莫名伤感,毕竟这是“根”的地方。
《回头看看真实的自己》画面上,一树人,后面是两个电线塔,在后面是一个倒下去的人头像,还有一些小人物、动物(如白马),还有打破空间的云都超现实的揉进画面。人头像安详的睡去,这里是他乡愁的地方,也是另一个让他迷失的地方。电线作为连接物将他与故乡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告诉他这才是“根”的方向。他的老爸也时时叮咛他:“无论走到哪儿?都要立根本。”
而今又多少人还记得他们来自何处,还有那最初的梦想。这幅作品的名字叫做《回头看看真实的自己》,很多人在前行的路上,被利益、情感抹掉了最初的梦想。回头看看吧,那个真实的自己。养育的父母不能忘,虽然他打拼在外,很少回家。
记得在他高考的那一年,父亲出了事故。那时整个天塌下来一样,好在有些赔款。他想:“我就这样陪着父亲吧,不能离家太远。”可是父亲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有这顾虑那想法没有出息,不要太顾虑家。”后来他考上了山东艺术学院并留校工作,但不到半年就辞职来北京了。
来北京,原因有二:一是、父亲的男儿志在四方激励着他;二是、一位女同学说要到宋庄,问我是否要一起去。我看她一个人到陌生的城市,可以顺便照顾她。现在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追逐着各自的艺术梦。
《无名指的秘密》表达了对于他的爱情观,他说:“两个人在不在一起不重要,只要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幸福便好。”
初到北京,他便给自己画了一幅《自画像》,即《臆语》系列第一张《持锤者》。
当时他迫切想要融入到北京的艺术圈子,想要和这个陌生的城市 Say hi,于是手中拿着一把小锤子,想要破门而入,又怕无心扰民。在画面中,一个玻璃钢横在他的眼前,里面有水生植物和白马。他透过玻璃看到了一个更大的、更美好的世界,然而这个世界并不真实,只是一个世界的“成像”而已。
他说这是个利益大于一切的社会,他游走真实和幻象中。
现实是残酷的,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的膨胀助长了人们的欲望的膨胀。经济榨干了人的躯体,而人也榨干了经济的活力。
因此,《死亡的艺术和艺术的死亡》就这样诞生了。他对艺术有种绝望的感觉,艺术本身很难突破,外加市场经济,真正的艺术濒临死亡。西方大师很多都已达到极致,很难突围。而回头看看当下艺术市场,乌烟瘴气,什么人可以进入艺术圈掺和一下。多元化发展固然好,但是很多却容易被混淆视听,最终扰乱市场。
不管如何,他仍然坚信美好的存在,所以创作了《希望》这幅作品。下面是一个深深扎根于土地的守护神,他试图拥抱这一群受了惊吓的人。在他的作品在淡化性别的差异。而周围布满了纸片人、雪花还有其他一些小元素,像宫崎骏电影中的那些奇幻小物件一样,都是一种正能量的引导。